七年前丈夫的家族破产,我带着十亿嫁妆为爱下嫁。
婚礼上,我替他挡下一刀,失去了子宫,换来他一句这辈子定不负我。
七年里我掏心掏肺,陪他东山再起,却不知道他早就和公司保洁搞在一起,保洁还怀上了他的孩子。
“老婆,段家不能绝后。”
丈夫搂着保洁对我说,“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?孩子生下来给你带,你就是他的妈妈,我跟谁生的有这么重要吗?”
我当场就把离婚协议书甩在了他的脸上。
他不但不签字,甚至在股东会上逼我退出公司,还当着众人说:“她就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,早该滚蛋了。”
如今,他们一个在夜场卖笑,一个下海拍GV还债。
而我坐在总裁办公室,晃着红酒看他们痛哭流涕的忏悔视频。
他说得对,我确实不懂事。
我只会让渣男贱女,死得更难看。
1
今天是我和段时宴结婚的日子。
整个酒店铺满了荷兰空运过来的蓝绣球,如梦如幻。
我站在化妆间里,最后整理了一遍头纱。
镜子里的人妆容精致,可我却笑不出来。
“砚心,你确定要嫁?”
闺蜜叶菁靠在门边,眉头皱得死紧。
“嗯。”
我淡淡道:“段家现在需要这笔钱。”
“可段时宴他……”
“他爱我。”
我直接打断了她,笃定道:“他只是暂时需要姜家的支持。”
叶菁欲言又止,最终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婚礼进行曲响起,我挽着母亲的手臂走向了红毯尽头。
段时宴西装革履,挺拔地站在那里,眉眼温柔。
他伸手接过我时,眼里还泛着泪光。
司仪微笑着宣读誓词:“段时宴先生,你是否愿意娶姜砚心小姐为妻,无论贫穷富贵……”
“我愿意。”
他答得很快。
可就在我即将说出“我愿意”的那一刻,人群突然骚动。
一个黑衣男人冲了上来。
我还没反应过来,腹部猛地一痛。
低头,一把刀深深地插进了我的小腹。
瞬间,尖叫声炸开,宾客四散。
我踉跄着后退,血顺着婚纱往下淌,染红了一大片白纱。
段时宴一把抱住了我,脸色惨白。
“砚心!砚心!”
他的声音带着哭腔,手掌死死地按着我的伤口,可血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涌。
我疼得眼前发黑,耳边嗡嗡作响,只听见他一遍遍喊我的名字。
十分钟后,救护车到了。
我被抬上担架时,段时宴抓着我的手不放,哽咽道:“砚心,你一定撑住!我不能没有你!”
我疼得说不出话,只能紧紧地攥住他的手指。
手术室的灯亮得刺眼。
麻醉生效前,医生低声说:“姜小姐,你的子宫受损严重,必须摘除。”
我缓缓地闭上了眼,眼泪止不住地流。
再醒来时,段时宴跪在病床边,双眼通红。
他握着我的手,哽咽道:“老婆,我发誓,这辈子定不负你。”
我看着他,轻轻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