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 爱情恐惧症

作者:璇君 | 发布时间:2018-11-13 22:21 |字数:2203

    那天他只是应邀去女孩的宿舍赴约,进门之后两人什么话都没说女孩已经开始脱衣服。

    他认为这是个外表文静内心狂热型的,作为一名高手怎么能落在下风呢?于是便用了更快的速度脱光自己,当他已经一丝不挂时,女孩还只是停留在准备脱内衣的阶段,眼睛一直低垂着,不敢看他一眼,“呵呵,看吧,毕竟还是一个害羞的小女孩啊,怎么能跟他比呢”郑毛生得意地想。

    他以“高效压倒一切”的姿态把女孩压在身子底下时,那女孩突然爆发出超强的高分贝喊救声,他当时就懵了,压根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,而那些快速冲进来的同事更让他纳闷,他们来的速度之快很叫人不解,敢情他们都是事先就埋伏在外面的,一直在等待观看他的表演?

    郑毛生知道自己中计了,这是个陷阱来的,这陷阱可能已经挖了很久了,就等他跳进来。

    他赤裸着身体被丢到了团长的面前,团长的眉头皱的可以夹死蚊子,眼睛还不停往他下身扫描,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?意味不明。

    他当时心里还是害怕的,万一他们一起往他那里踹几脚的话,估计他那玩意得歇菜,以后就跟女人彻底说再见了。幸好

    这件事的发生多少给了他一些打击,他向来只是跟女人有瓜葛,跟乐团里的男同事向来没什么过节,为何他们要一起陷害他呢?而且对女人他也不喜欢用强迫的手段,最多就是聊聊天发发信息,暧昧一下,约她们一起吃吃饭、上上床。

    对本单位的女同事,只是在演出之余找她们聊聊天沟通一下感情,了解一下大家一起上床的可能性有多大而已,又没碍着谁的事,他们何至于这么恨他呢?

    还好这事最后算没有闹大,否则他以后想在“艺术界”混就很难了,听朋友说艺术学院缺教配器的老师,他便过来面试了,一路顺利过关,但他目前还只是一名临聘教师而已,要教满一年后学院才会决定要不要跟他签合同。

    郑毛生来了学院后发现,这里的女孩比他在外面的酒吧、夜总会认识的那些水嫩、干净多了,这倒是一个意外的收获。

    在他眼里,目前这些女孩正处发情期,艺术学院里女多男少,资源严重不足,没有男人的滋润,她们那颗发情的心很容易在春天长霉,冬天结冰。

    所以郑毛生觉得自己的到来恰好拯救了她们的身心,他后悔自己来晚了,早知道应该早些过来“普渡众生”的,观音大士是女的,所以只能用她手中的柳枝赐众生以甘霖,他用自己的器官填补女人空虚寂寞的身心,同样功德圆满。

    当然郑毛生也是有原则的,他不喜欢睡处女,以前他曾经做过,那女孩叫痛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受刑时的惨呼,让他莫名地产生了罪恶感,差点把他的老二给废了,他觉得玩起来一点都不爽,所以来了学院后但凡碰到有想跟他上床的学生,他都会先试探一番,如果发现那个女孩还未经人事就跟她单纯地聊聊天、探讨一番艺术文化,然后就把人打发走了。

    想到自己的隔壁住着的两个美女,她们一个淡雅如莲,欲近不得,一个艳如玫瑰,刺多扎手,但是她们都同样具有强大的诱惑力,无论把哪一个弄上床都一定叫人终身难忘,郑毛生觉得自己对“压倒女人”的追求又上升了一个层次。

    当然,他知道要追到这其中任何一个都是一件很具挑战性的事,没关系,这事慢慢来,目前还是先把“普度众生”的事多做一些再说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几天,郑毛生跟童佳和肖宁菲保持了不近不远的距离,在饭堂里吃饭常常遇到他,他会很绅士地跟两位美女点点头,虽不再跟她们坐一起,但距离保持在“你一回头我就在那里”那么远,虽说距离产生美,但是距离不能太远,远了就发现不了他的魅力。

    郑毛生的转变让童佳和肖宁菲有些讶异。

    童佳说:“要静观其变,敌不动我不动”肖宁菲同意说:“狼的最大特点就是有耐性,善于隐藏,然后攻其不备,我们不能对这头色狼放松戒备”。

    夜晚,郑毛生在宿舍里吹起了“无与伦比的风流乐器”——萨克斯,温柔缠绵的乐曲是主导,有时也吹浪漫欢快的《最后的华尔兹》,又或者是带点淡淡伤感的、缥缈缠绵的《回家》。

    如果抛开对其人的成见,单从艺术角度来欣赏,郑毛生的萨克斯演奏水平确实是很值得肯定的。

    可惜这人的音乐修养跟个人道德不成比例,“玩高雅艺术”这招骗骗小姑娘还行,隔壁那两位是不为所动的,大家都是在艺术界里混的,什么样的艺术家没见识过?

    悠扬的乐声没吸引到两位美女,却把学院里的女孩吸引来不少,郑毛生的房间里时时飞出欢乐的笑声。

    后来,郑毛生在学院里组建了一支摇滚乐队,据说搞得还有声有色的,乐队队员大多都是男孩,每次排练都引来很多女孩子围观,还有主动对郑老师抛媚眼的。

    郑毛生感觉自己的激情前所未有的饱满,遗憾的是那两位美女能亲眼看见这一幕就好了,看看他受欢迎的程度有多高!

    没有了郑毛生的骚扰两人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,照常该上课上课,该睡觉睡觉。

    只是童佳的心里却总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,活在婚姻里的时候觉得生活如同一潭死水,如今算是个自由身了却感觉自己似乎更加的孤寂,尤其是那个漫长的黑夜,总不知道如何度完它?

    肖宁菲笑称她是一个戒奶期的孩子,说她其实生活上已经很依赖苏灏了,只是自己身在其中不知道而已,如今分开突然失去了依赖,所以不习惯了。

    “有的人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”肖宁菲叹口气继续说。

    “既然这样你怎么一直不拍拖,你怎么不走进婚姻的坟墓里去看看是不是这样的”?

    “我也想啊,只是还没碰到想跟他牵手进坟墓的那个人”

    “拉倒吧,我看你就是一个爱情恐惧症者”

    童佳的话让肖宁菲愣了一下,童佳却不打算放过她,继续问:“难道你父母在一起不幸福吗?导致你对爱情这么没信心?”

    童佳只在进入学院的第一年过年时见过肖宁菲的父亲,平时很少听她提起父母,所以她也一直不敢问她家里的情况,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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