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?老妈又拿我开涮。
我无所谓的说:“那你就送过来呗。”
随后不以为意的继续喂猪。
下午,老妈就带着英俊潇洒的男人来到我面前,并说道:“别让他死在咱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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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。
长这么大,这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小小子儿。
一米八的个头,比家里驴子的个头都高。
白皙的皮肤,比家种的莲藕都白。
乌黑大眼睛,就连旺财那双透露着愚蠢的清澈都比不上。
我都看呆了。
这年头,这样的帅哥,王一博都比不上。
就是给人冷冷的,没有一点激情。
老妈胳膊肘杵了杵我的胳肢窝问:“怎么样,这个小馅饼行吗?”
我木讷的说:“那不叫小馅饼,是小甜饼。”
转而我回过神大喊着:“妈,现在拐卖人口是犯法的,快给人送回去,家大人找不到不得急死。”
帅哥轻声说着:“小妹妹,我是自愿的。”
小妹妹?
除了个小,我哪里小了?
长得挺好看,说话真难听。
“啥事想不开,来我们这满山鸟随便拉屎的地方?”
帅哥无力的叹了一口气:“为情所困?”
帅哥人模狗样的,为什么一张嘴,我真想抽他两个大嘴巴子。
我二十年了,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,他还为情所困。
为情所困啥滋味?
这帅哥一点也不阳光,一点也不积极,不符合当代热血少年的状态。
我随口问道:“你知道俺们为啥不走出大山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为山所困。”
我们住在山沟沟里,交通基本靠走,通讯基本靠吼,取暖基本靠抖,挖掘基本靠手,耕地基本靠牛,娱乐基本没有。
我真想不明白就算是为情所困,为啥会来我们这穷乡僻壤的。
老妈将我拉到一边压低两个声线说着:“这是城市的有钱人,大师给他算命,只要他在这里住够一个月,他的抑郁症就痊愈了。”
我点点头:“原来城里人也迷信,但是住可以,不能白住呀。”
“放心吧,你妈我啥时候做过赔本的买卖。”
说完老妈将我的手伸进她的裤兜。
厚厚的一大摞,还是红色的。
我眼睛放着精光:“怎么分?”
“一个月,五千。”
“成交!”
买卖谈成之后,老妈就匆忙的走了,又去找在城里打工的死鬼老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