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甜甜已经彻底失去知觉,无论宋铁柱如何亲吻,她都没有一点反应。
宋铁柱彻底疯狂了,一边吻她,一边把手伸向她的腰带。
此时,漆黑的窗外,正有一双满是渴望的眼睛,一眨不眨的直盯着宋铁柱的举动,不停地吞咽着口水。
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对宋铁柱日思夜想的小寡妇孙海梅。
久闻宋铁柱是个小驴子,今天终于要大饱眼福了,她不免有些紧张又兴奋,心里着急的自语:“你倒是快一点啊!咋还解不开裤腰带呢!真是个完蛋玩意儿……”
宋铁柱炙热的嘴唇舍不得离开张甜甜的香唇,一只手在她的腰带上摸索却怎么也解不开。
原来是张甜甜的腰间除了一条皮带外,还有三条布带子紧紧地扎住,每一条都是死结,可见她是事先有防范意识的。
宋铁柱忙活了半天,一条布带子也没解开,酒劲儿却彻底上头,尽管他欲望浓重,最终还是没能抵抗得了酒精的冲击,逐渐失去意识。
窗外的孙海梅见状,稍作停留,紧张心跳的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门,回身把房门栓上。
然后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里屋,停在大炕前,看了看宋铁柱那张让她魂牵梦绕的脸颊,大喘着粗气上炕,首先轻轻地把张甜甜拉扯到一边。
接着抱住宋铁柱,美美的亲了几口,便迫不及待的解开宋铁柱的腰带,把他的裤子猛地退下去。
正在她爱不释手之际。
窗外突然传来一声瘆人的冷笑道:“孙海梅你这个贱货,你她妈可真够贱的。”
孙海梅不禁吓得剧烈一抖,脸色惨变,转头看向窗外那张让人讨厌的男人脸。
不是别人,正是让她每天都要臭骂几次的无赖二流子刘三。
她的满胸火热激情,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,忙给宋铁柱提起裤子,跳下大炕出门。
刘三歪着嘴,迎面拦住她,道:“你个贱人,老子多少次想干你,你他娘的都给老子装清高,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养驴的自甘下贱,真你娘的恶心。”
“滚犊子!老娘喜欢谁,还轮不到你管,离我远一点,再敢跟着我,老娘就给你把那破玩意儿剪掉,哼!”
孙海梅冷冷的说了句,转身便走。
刘三本想随后跟上去,继续骚扰,突然却半路停下来,淫笑道:“老子跟这个臭婊子较什么劲啊!屋里不是还有一个喝醉的小美人儿吗?嘿嘿嘿……”
笑声未尽。
他便急忙走进房门,看了看沉睡的宋铁柱,一双邪恶的眼睛便立刻盯上张甜甜高耸的胸脯,随即还说了句。
“奶奶的,小丫头片子怎么长得跟个奶孩子妈一样,真是太稀罕人了,嘿嘿嘿……”
紧接着一双罪恶的手,便伸向张甜甜的双足,想把他拉扯到炕沿边。
就在此时。
张甜甜突然喉咙一阵蠕动,噗!一口吐出来,喷了一炕没消化的饭菜和二锅头。
刘三吃了一惊,急忙缩手后退,心里暗道:“真是埋汰,还他娘的吐了,这要是拉近距离,还不得吐我一脸,赶紧撤……刘三你他娘的是不是傻啊?这么好看的小美人儿,整个老榆村找不出第二个来,如此大好的机会,你怎么能放弃啊!今天就算是她又拉又尿,老子也得睡了她……”
他心里嘀咕一阵子,再一次靠近张甜甜,但是这次他又半路停下来,转身嘎巴一声关闭电灯。
室内一下子黑下来。
他心里暗道:“这样才对,就算她突然醒过来,也看不到我的脸,这个小美人儿,老子要定了,嘿嘿嘿……”
他得意的笑着,摸索到大炕边,伸手摸到张甜甜的双脚,紧紧抓住,便拖到炕边,摸索到她的腰带。
尽管他是两只手并用,在黑暗中想解开她的三条死结布带子,也很难轻易办到。
摸索了几分钟,也没能解开一条。
“卧槽!这小丫头片子,这是弄了个啥玩意儿,不行,这样下去,天亮我也解不开,我得去找把剪子或者刀子才行……”
他心里嘀咕着,扔下张甜甜,转身摸索着走进外屋厨房,剪刀不好找,菜刀很好找。
尽管他看不见,还是很快在案板上摸索到一把菜刀,美滋滋的走回里屋。
“来吧!小美人儿,哥哥马上就让你欲仙欲死……”